贺惟深嗤笑:“是没有出国的打算?还是本质上对自己能力不信任,害怕自己就算是有了最好的条件,也出不了国?”

“激将法对我没用。”

贺南楼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当然不会轻易被激怒,事实上,贺惟深的这句话,在他心里没有掀起任何涟漪。

贺惟深笑了笑:“不是激将法,我没那么无聊。”

贺惟深对贺南楼一向缺少管束,对于儿子入学这件事,他依然没有表现出太过强烈的干涉的欲望,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听之任之。

“如果你执意想要去嘉南,不是一定不可以。”

贺南楼:“说出你的条件。”

“证明给我看。证明你将来有出国的能力,而不是告诉我一句,你以后没有出国的打算。”

贺惟深找了国外大学的教授给贺南楼上课,不知道是有心刁难,还是纯粹就是为了好玩。

事实上,贺南楼的表现已然大大出乎贺惟深的预期。

“或许我应该去说服你爷爷,同意你在家学习。让你去上小学好像太过浪费了。”

在观看了贺南楼跟莱特教授上课的回放之后,贺惟深找到贺南楼,说了这么一句。

贺南楼面无表情。

贺端是一个把集团利益看得比什么都要重的人。

贺端不会改变主意,贺惟深也不会为了他去触贺端的逆鳞。

有些人的话,是听见都嫌费耳朵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