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没有水,乔安年只好下楼去让贺家的佣人给他倒一杯水。

前后加起来,也就只有喂了三、四勺,还是咖啡勺那么小的勺子……

小家伙吐完,乔安年拿床边的纸巾,给擦干净了嘴巴,“还想吐么?”

贺南楼吐完,躺回枕头上,脸色苍白,小弧度地摇了摇头。

乔安年看得揪心,他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把这件外套稍微冲一下。你要是还想吐,就马上喊我。”

见小团子眼珠子动了动,意

识什么的也都还算是清晰,应该是没什么事,乔安年这才起身,拿起那件味儿大了去的外套,去了客房的洗手间。

客房没有洗衣液,乔安年是先用水冲洗脏污,再拿洗手液凑合用一下,好歹把味儿给去一去。

勉强把外套给洗了下,乔安年把外套给挂洗手间的置物架上,打算迟点再找袋子装了带回去,看看洗干净以后还能不能再穿。

回到卧室,乔安年手里多了一条毛巾,他拿毛巾,重新替小团子把嘴巴,还有脸给擦了擦。

小团子的脸跟额头,全是冷汗。

小家伙身上穿的西装外套也有点脏,乔安年于是替小团子把外套也给脱了,不过没有拿洗手间去冲,像是这种高档料子,最好还是干洗。

“要不,我还是去跟贺叔说一声,让他带你去医院做一下全面的检查吧?你要是不想贺叔带你去,我让我妈带你去?”

贺南楼的手紧紧地抓住乔安年的手腕,“我已经好多了……”

乔安年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的迹象,因为小家伙看上去,跟“好多了”三个字实在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