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

乔安年走过去,跟贺惟深问过好之后,他推开餐椅,坐下后转过身,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该不会是昨天出去,冻感冒了吧?

贺南楼吃了口粥,“没有。”

贺惟深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道:“看来,你确实是对我有意见。”

他刚才问了小家伙几个问题,小家伙可是一个也没答他。

贺南楼继续低头吃粥,一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乔安年心说,就你这样,一天到晚见不着人,小团子对你有意见,不是太正常了?

听说小家伙没有身体不舒服,乔安年这才放了心。他注意到,小家伙今天确实没穿园服,“既然没有身体不舒服,那为什么不去幼儿园?是今天有事要出门吗?”

张倩柔手里端着感冒冲剂从厨房出来,听见乔安年的话,她把手里的碗放到他的桌前,“没有,小楼今天不出门。是你贺叔的意思。这个学期小楼就先不去上幼儿园了。等下个开学以后,再看情况。来,粥差不多放凉了,这是感冒冲剂,等你吃完粥再喝”

乔安年吃了一惊,“这个学期都不上了?”

张倩柔欲言又止,当着贺惟深跟贺南楼父子两人的面,许多话,她不方便说,她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只是道:“先吃吧,今天周一,路上车肯定很堵,如果时间允许,我们今天可以提前出门。”

乔安年拿起碗里的汤勺,舀了一口,往嘴里送。

确实如同张倩柔所说的那样,粥是温的,不至于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