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的出生,并不在他的预期之内。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当父亲的喜悦,当然,因为他没有带过他一天,至今为止,尚且未曾感到当父亲的麻烦。

偶然想起时,逗弄一下,给孩子讲个故事,一起完成一个乐高拼图,这孩子就能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像是他小时候养的一只萨摩,基本都是佣人给喂食,只要他偶尔摸摸脑袋,撸下毛,就能欢快地朝他摇尾巴。

最近,这孩子倒像是变了一个人。

贺惟深刚才的那一句问话,原本也就是一时兴起,对于贺南楼的无声回应,他倒也不至于生出感伤的情绪。

只是感叹这孩子果然跟宠物到底还是不太一样。

吃他的,用他的,倒是越大,越不同他亲近,就连卖萌、示好都不会。

所以,养儿子有什么用呢?没半点趣味。

贺惟深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出——”

贺惟深话声未落,小孩儿已经推门出去,“咔哒”一声关上了房门。

贺惟深在心底嗤笑一声。

小小年纪,脾气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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