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舞不明所以,老实地弯下腰,探出脑袋。
温思睿伸手摸了摸她睡歪的丸子头,“是你救了我,不需要内疚,坏人作恶没有丝毫罪恶感,好人却会嫌自己帮忙不够多,没这个道理。”
话音刚落,两人就听那几个男青年闹着要走。
带头的大喊:“大家给我们评评理,当初说的是自愿来基地,去留随便,现在不让人走,不就是想让年轻的留下干活,好养活那群老的小的?”
旁边一人跟着小声嘟囔,“就是,我们又没欠着谁,凭什么每天冒死出去辛辛苦苦找资源,回来还要分给那些不认识的人?”
剩下三个人点头,显然都觉得这个分配制度不合理,所以才决定去避难所。
在那里,有多大的本事就能过上多好的日子,那才叫公平。
应准依然是那张看不出多余表情的脸,因为气势太凌厉,反而很容易让人忽略掉他长得好看的事实。
他什么也没说,手摸向腰间,五个男青年见状大惊,突然又是喊救命又是抱头逃窜。
“啊,应准要杀人啦!”
“救命,我不走了还不行,你有话好好说,别开枪!”
应准的手微微一顿,抽了下嘴角,继而从腰间的军用挎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在上面翻了翻,停在其中一页。
他指着那几人身上带的铺盖和包袱,公事公办道:“按照基地的救援守则,人可以走,把基地发放的武器和生活用品留下,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把不该拿的放回去。”
四个要走的男青年一听,明显不大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