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看得有点不明白了——
既然要绑着,为什么还要做一个门?
可她的疑团很快就有了答案。
因为阿祁绑好了山鸡就过去抓金戈了。
就见他抓过金戈,毫不客气的丢进了过道,然后干脆利索的将做的栅栏门从外面牢牢锁住。
几乎就在同时,门里面就传来了一阵激烈的翅膀扑打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金戈惊慌失措的嘎嘎叫声。
阮乔这才反应过来,合着阿祁做门不是为了关那山鸡,而是为了关金戈!
听着里面的闹腾,还有她家崽儿声嘶力竭的尖叫,阮乔慌得连去瞪一眼阿祁的功夫都没有了。
她将头凑近篱笆门,透过那缝隙使劲儿往里瞧,脑袋都恨不得能够伸进去。
野鸡被绑了那么久,早就被绑出了火气。忽然松绑自然要拼了命的逃脱。
可它被绑了绳子,自然飞不出这狭长的通道。
于是,同样被留在过道里的金戈,就成了它火气发泄的对象。
野鸡用力的挥动着翅膀,飞高又落下,再飞高再落下,攒足了劲儿追着大呼小叫的金戈啄。
它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追到,可过道就那么大地方,野鸡的绳子范围又足够,所以即便十次能啄到五次,也够把金戈给吓哭的。
小崽子的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流,小圆眼睛里又是恐惧,又是委屈。
他用翅膀捂着头,在有限的空间里来回努力地跑着,试图躲过野鸡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