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楚方含糊其辞，“运气，而且有一点机缘巧合。”

其实是外挂。

再说了，站在他的角度上，既然已经知道真相，观察起蛛丝马迹就更加明显，声音，表情包, 说话的一些语气和习惯, 都很像。

仲玉定不相信自己的伪装竟然毫无意义, 他浅酌一口咖啡, 还是不死心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廖楚方眨巴眨巴眼睛，选取了一个合适的时间点，这是他在来之前就排练过的问题，不慌，“就是……公测之后知道的。”

公测之后……那也已经知道了一个多月了。仲玉定将好奇的目光投掷在对方身上，继续追问，“那你当时什么感觉？”

廖楚方是个没脸没皮的，他在这种状况之下，通常只会赞叹自己的魅力惊人。

“我真棒，我魅力真大。”廖楚方停顿一下，眸光眯起带着笑意，“……你真可爱。”

不仅仅是可爱，还有点傻不拉几的，这哪里是追人的态度，还用两个号，影分身呢？

平时也不知道约他出来线下见面，只会佯装不经意地向他开启某个线上话题，没有半点技巧可言。

仲玉定不知道其言外蕴含的意思，耳朵里只听到了夸赞自己的词。

见到仲玉定耳垂似乎都红透，廖楚方心头微动，乘胜追击，他指尖并不安分地微微摩挲仲玉定的手背，状似无意，但又好似故意，“问完了吗？终于轮到我了吗？”

仲玉定微微一怔，“嗯？”

廖楚方微微靠近他，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之间的距离也不断逼近，只留下更加狭小暧昧的空间。

他还是揪着昨天的表现觉得奇怪，“你昨天为什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