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楚方大半个下午，又是出卖色相，又是出卖人格魅力，花了时间花了精力，结果收益还得被008这个周扒皮拿走。

【……可是男人有钱就变坏。】

系统还想继续争辩，它觉得廖楚方后面会和那些金主和打赏前20的大佬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金钱关系。

廖楚方冷笑一声，头向左边一撇，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你信不信我没钱我也能变坏？”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打开手机微信的摇一摇，“我现在就去加十个学校学妹，一一吊着，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唉，你不是不让我做海王吗？那我现在就要做给你看。

008奋力飞过去，但是它一个光球没有手没有脚的，连出手阻止都不行，它的唯一权限就是重启。

【不行不行，你不能做渣男。】

廖楚方有点心累，他一边躲避开光球的骚扰，一边妄图解绑。他也并不想去钓十个学妹，谈恋爱不花钱啊，他怎么可能养得起十个。

“这样行不？要不然你去绑定那个张桥，他那是个铁打的渣男，他还性骚扰共事的女模特。”

廖楚方对这个系统感到十分无语，哪有这样的？怎么还逮着老实人欺负。

“我上去帮过好几次忙，我真不算什么人渣？”

008抽抽噎噎，【不行，我们是灵魂绑定。】

廖楚方叹了口气，行吧，这玩意儿还是一经售出概不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