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同声音喑哑,“你确定?”
岑玉沉抬眼,眼尾携着艶红,他抬身轻轻附在对方耳边,语气缠绵,颇有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我全都准备好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上也太不是男人了。殷楚同一个翻身将人横抱在怀里,大步向卧室走过去, “去里面。”
云收雨歇, 岑玉沉靠过来亲昵厮磨。一缕光从窗台的缝隙中撒了进来, 照在床角处, 给屋里的人提供了些光亮。
摸索着黑暗把床头的昏灯打开,殷楚同轻轻给他揉腰,顺便移开岑玉沉还在作孽的手,“明天还要去拍摄呢。”
岑玉沉不满地皱眉,轻哼故意激他,“你要不然再去喝点黄酒?”
殷楚同手一顿,眸光加深,就算知道这是陷阱但还是义无反顾跳了下去,“那你见识见识。”
这天都快昏暗下去,两个人胡闹了一整个下午才终于宣告结束。殷楚同背上胸前一片红痕和印记,全部都是被岑玉沉心生报复挠出来的,他颠颠怀里再没力气的人,然后捞起来,去洗漱掉痕迹,“自作自受。”
用一句话可以用来形容岑玉沉,就是又菜又爱玩。
岑玉沉半睁开累极了的眼睛,内涵意味十足地回,“我这是给未来的性//福生活做检测。”
殷楚同漫不经心地试了试水温,湿润的水蒸气慢慢萦绕而上,遮住了眼前的美景,他随口问道,“所以?”
岑玉沉一脸餍足,之前流出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他咬着唇瓣语带赞赏,“比嘴硬。”
殷楚同面色一僵,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家伙上辈子哪里有这么色,“你从哪儿看来得?”
岑玉沉理直气壮,他也伸手过去拨弄舀水玩,“从网上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