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玉沉也这么想。
“什么劳动?床上的体力劳动吗?”
岑玉沉气得口不择言,他心里明白光是看图就知道,殷楚同和付雅淇之间没有什么男女之情,若不然两人之间也不会坐得那么远,动作也没有什么出格举动,
可是他实在想不明白,中间究竟是有什么弯弯道道才能让这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绕在一起,并且即使当他这么反复的质问之后,殷楚同仍然不愿意说出半句。
殷楚同瞒了他什么?
“岑玉沉!”殷楚同听不过去,皱着眉头制止。
“……”
岑玉沉没有说话,只是别过脸,他知道自己刚才太过情急说错了话,可又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让出一步。
沉默了良久,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先出声。
空调的声音嗡嗡响,给盛夏之下的屋里传递了一丝又一丝的冷意,岑玉沉只觉得这个风似乎要透过皮肤上起来的战栗一直吹进他的心里。
岑玉沉的拳头握得很紧,指甲几乎都要嵌入在手心里面,他的眼角似乎都有绯红,打破了安静。
“就算骗我,你也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让我能够骗过我自己,可以吗?”
殷楚同没听懂,只看见他掌心里印出来的那个血红色的月牙,叹了口气,站起身意欲将卧室里创可贴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