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之后,他倒是“迷途知返”碰见了他师傅,做了一个狗仔,其他的三个人却再也没见到过了。
思及此处,殷楚同用莫名的语气和岑玉沉说道,“你知道上一个和我说这两个字的人,现在命运怎么样吗?”
岑玉沉满不在乎,松开那只捂着眼睛的手转战到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他们命运怎么样,但我知道你的命运怎么样。”
殷楚同不明所以,“嗯?”
“……嘿嘿嘿嘿嘿,下一步就是劫色,害不害怕?”
岑玉沉故意压着声线,用那种猥琐的语气说道,却不料画虎成猫,完全没有半点威慑力,不像是那种采花贼,反而更像是被采的那朵花。
殷楚同一笑,动手猝不及防地把岑玉沉从背后一个过肩摔到沙发上,又特意用手护住了后脑和脊椎,没让对方受到什么震荡。
岑玉沉的手此时被他制住,分别叉开放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然后殷楚同欺身压了上去,两人四目相对,距离很近,似乎连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都可以听见,
“劫色?我又不吃亏。”
“你要真的?”
岑玉沉的脸噌的一下就红透了,他软弱无力地推开推开殷楚同的胸膛,似乎是一副抗拒的模样,但是指尖却又牢牢的附着在上面,一触上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分开的空间余地,分明是欲拒还迎,
“……那也,晚上再说。”
这个酒店的套//套,他看过,不是极薄的,大小尺寸也不合适,没有自己买的好。
……要真是要做的话,待会他可以再下去买那种体验好一些的。
殷楚同却只是一时的口头嗨,闻言他一瞬间有些冷静下来,就好像是顶头教下了一灌凉水,他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并不应该这么和对方肆意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