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玉沉面色莫测,复杂中掺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心情,“你确定?”
殷楚同过了半响才说,“算了。”
没必要,多幼稚。
下午做了饭之后,节目组好歹没有再出这个“无聊”环节,选出最难吃和最好吃这个环节举办一次就够了,就算是再多次也不过是众望所归。
吃了饭四个人玩了一会飞镖游戏。
谁扔中了中心,就可以指定在场任意一个人完成一项任务。
凭借着多年以来扛摄像机的准头和稳定,殷楚同在这个项目中一骑绝尘,成功拿下了这个项目十几期以来的最强第一名。
二十五局比赛,他射中了中心二十四次。
唯一一次失败,还是由于岑玉沉场外干预。
岑玉沉理应为殷楚同高兴的,如果这个游戏的惩罚不是让他吃一口殷楚同做的饭的话。
二十四局,他总共要吃二十四口。
殷楚同端着新鲜的、没有一个人下过手的、他做的晚饭过来。
和中午一样还是拌面。
“尝尝。”午休的时候还说回去做饭,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复回来了。
殷楚同把碗推了过来,面上挂着戏谑的笑意,他从来就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更何况死贫道不死道友,正好晚上做的还没人吃,浪费粮食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