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修沉吟片刻，“大概是相濡以沫，包容尊重的吧。”

这是一个再标准不过的答案，可就是太过标准以至于季玉明觉得有些看不透对方所想。

傅楚修回笑，似乎是一副十佳男友的模样，心里想法却让人不得而知。

完美恋爱？

他没见过，不曾期待过，也没有妄想过。

似乎从这一点来看，傅楚修自觉和原身还挺像，他们都是坚定的汲汲营营向上攀爬的人，只是傅楚修自觉见了对方的结局之后，是不愿意采用同一种方法的。

吃软饭？踩着季家上去？

算了吧，打铁还需自身硬，已经有前辈在这条路上为大家演示出了悲惨结局。

“那么玉明呢？”

季玉明回道，“看我心仪就好。”

他笑了笑，“比如说我觉得傅楚修就很符合。”

季玉明一生之中几乎没有什么得不到的，想要的便会大胆说出来，总归会是属于他的。

傅楚修对这一点不予评判，他眼看着时间将要结束，便笑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一个。”季玉明双腿交叠，轻呼出一口气，指尖也紧张地有一下没一下点在椅子扶手上，“待会我可以在门外面看到你吗？”

待会我可以看到你选择我吗？

他们聊的很畅快，似乎方方面面都很契合，即使有什么争议处，对方也会退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