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这件事很危险,你不能过去。”这是祁邪难得一次语气温和,却是劝阻元幼杉随行。
他清楚知道‘畸变种’本就是一群诞生于人类和其他生物尸骨上的物种,绝对不可能有所谓的和平相处,更是对现在的掌权人嗤之以鼻。
正是因为他知道此行有多危险,所以他才绝对不能让元幼杉去。
他揣在心上的小公主,磕磕碰碰他都要心疼好久,更何况是送命的任务。
祁邪道:“我不许你过去。”
元幼杉皱了眉,“祁邪,你不能这么霸道。”
她神情故意露出一点委屈,一双黑亮的眼眸就这么水盈盈地看着祁邪,“你在宴会上说的话难道是骗我的吗?你说了只是我的狗狗,只听我一个人的话,还说绝对不会放开我的手,现在你是要抛下我自己走吗。”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看着眼尾都泛了红的小公主,不可一世的祁邪第一次出现了手足无措这种情绪。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故意对我说了那些话,现在又要一个人去涉险,你觉得我很废物会拖你后腿吗?还是说你讲过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元幼杉故作娇横,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祁邪本来就说不出好听的话,他常年目空一切的性子让他根本不懂怎么说好听的话,讨女孩子开心。
此时急得一张俊脸都皱起,恨不得狠狠锤一下地。
他笨手笨脚地擦了一下女孩儿细腻的眼尾,摸到一点水渍后,心脏更是阵阵难受。
“别哭……”祁邪道。
他嘴巴张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前阴阳怪气时句句诛心,现在却连一句软话都说不出,让他很有挫败感,连身后的尾巴都耷拉下去。
半晌他才小心翼翼握住女孩儿的手,在对方作势要抽出时,握紧了不撒手。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我是担心你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