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泛临从更衣室出来,问节目组要遮瑕膏时的姿态特别坦荡,弄得其他人都觉得好像是他们太没见识了……顾思笥忍着笑从包里拿出了一小盒遮瑕膏递过去:“我这些天带着以防万一的,没拆封过,里面有深浅好几种颜色,防水性也不错,你和叶声自己看着用。”

程泛临接了过来,道了声谢,又说:“回头还你盒新的。”

“不用,当我和小稚送的礼金了。”顾思笥说着靠到了祝稚身上,祝稚也正含蓄温柔的笑着,“便宜是便宜,但礼轻情意重,贵在这会儿刚好能帮上忙是不是。”

于是,回到更衣室里,程泛临一边拆封遮瑕膏,一边对谈叶声说:“我们回头得买点喜糖送给祝稚她们。”

谈叶声闻言挑了下眉,很有先见的问:“你刚刚出去又搞什么事情了?”

“小谈老师你这话说得可就冤枉我了。”拿起盒子里自带的小刷子,程泛临挑了个颜色蘸了点,然后就要往谈叶声脖子上刷。

谈叶声往后躲了下:“我自己来。”

程泛临还是维持着抬着手的姿势:“我亲出来的,当然我来遮,放心,遮瑕膏我还是会用的,快过来。”

说着“快过来”,事实上程泛临也没等谈叶声主动凑近,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就朝谈叶声走近了两步。

谈叶声轻啧了下,干脆也就没躲了:“你造的孽,确实该你善后。你刚刚说的喜糖是什么意思?”

程泛临抬了抬手里的遮瑕膏盒子:“顾思笥给的,说是她俩的礼金。那人家礼金都给了,我们是不是需要准备下喜糖……喜糖好像也不够,再准备个婚礼请人家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