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让她进了房间,三个人再次围着牌桌坐下。
另一个老头儿唉声叹气地说:“怎么我就不能赢一次呢?我什么时候才能赢一次呢?”
追雪心说就您那不会记牌的样子。除非我手气差到极点您才有可能赢吧。
十分钟后,两个老头儿各输了一局。
看着两个白头发老爷爷愁眉苦脸的样子,追雪差一点就说出要不我让让你们让你们赢一次这样的话了。不过话出口之前,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上一局她来的时候,这两个老头儿明明还是头发花白的来着,怎么一个小时不到,两人的黑头发越来越少了?
难道这个副本一楼和二楼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她以为她在院子里没停留多久,其实两个老头儿这里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不过这样也不对啊,她这两局加起来已经在二楼停留了一个小时,如果时间流速不一样,她现在应该也长了几岁才对吧?
她低头看看身下的椅子:这张椅子和上一局时候一样高。显然,她的小身高也和上一局一样。
如果时间没有问题的话,那么有问题的,就应该是这两个老头儿本身了。
追雪看着其中一个老头儿手法熟练地洗着牌,开始顶着这张天真无邪的脸套话:“爷爷,今天你们应该上班呀,你们怎么可以玩儿牌呢?”
“上什么班……”闲着的老头儿依旧唉声叹气,“如果有班可以上就好了,我们都多久……”
另一个老头儿剧烈地咳嗽起来,打断了他的话,“老张,你看这副牌是不是哪里不对……”
那人咳嗽完,没话找话地说道,“为什么咱们一直输,我怀疑是牌的问题。”
张老头儿从他手里夺过扑克牌:“老贾别废话,手气差不要怪牌不好,我来。”
贾老头儿又把牌夺了回去,理成整齐的一叠递给追雪:“小姑娘,你来洗牌吧,我们两个轮流洗牌从来就没有赢过,你的手气好,你洗过牌我们可能还能多赢点。”
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