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慢地凑过去,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一口咬上了oga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进去。
路启明瞬间绷直了后背,绷直的脚尖将被褥都弄皱。
虽然季潇克制着自己的力道,但她的信息素对于路启明来说还是过于强劲了。
oga的大脑仿佛空白了一瞬,他迷失在洋流的尽头,有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季潇又把oga给弄哭了。
标记结束之后,她伸手轻轻地拍着路启明手背,试图安抚对方的情绪。
可那雪白的兔耳朵偏偏又在这时不停地扫过季潇的脸颊,惹得她心猿意马,或许是基因中的恶劣因子在作祟,季潇没忍住,她用齿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兔子的耳朵。
耳朵是兔子非常敏感的部位,像是被人扼住了脆弱的脖子一样,路启明蓦地抖了一下,他呜咽着想逃离大灰狼的领地,却又被季潇给伸手捞了回来。
她抱着路启明,没怎么用力,却足以让对方挣脱不开,齿尖故意贴着路启明的兔耳朵咬了一下又一下,直到雪白的耳朵边缘开始泛起红印子。
“别咬了……” 路启明微张着唇,眼神失焦,轻轻地喘着气,翕合的红唇中露出洁白又整齐的齿列,像一只……
误入陷阱的小动物,被人咬了之后没有被立即吃掉,但却丧失了逃跑的能力,只能呆在黑暗的洞穴中等着捕食者一步步靠近。
这就让人更想欺负了。
季潇将脑袋埋在oga的脖颈处,闻着对方因自己而散发出的白桃清香,她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
oga似乎感到有些不舒服,脊背绷得很直,难受的挪了挪胳膊。
季潇因着他的动作向床的另一边摸索了一下,恍然间,她发觉床单湿了一块……
看来路启明的澡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