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永远不停的要下去,哪怕最终溺死在她身上。
也不知华老的药到底管不管用,若是明日她醒来疼得直哭,他该怎么哄她,还有她这身上,也得上些药才行……
这般想着,魏翌将她轻放到软床上,然后就坐上轮椅去了盥洗室从暖釜中取了盆热水出来,给她擦洗。
一番轻柔擦洗,他就似在过火山滚油锅一般的,煎熬至极。
他心疼她身上被他弄出的青紫,可又在碰到她的娇软后,再次不受控制的生出了渴望。
终于,等魏翌给余微擦洗好,上完药,他身上的单衣都已经被汗打湿透了。
魏翌也没在意,去远处的地上捡起那张她落红的锦帕,小心翼翼的将其折起,从轮椅里拿出一个暗盒放好,才又回了床上。
单衣湿透,他也没想着去换,随意的脱去了,然后进了寝被中搂着同样没着寸缕的她,吻了吻她的头顶开始闭目休憩。
翌日快到正午时分,余微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透过帐幔看了眼已经透亮的屋内,又阖上了眼,过了会儿才又睁开。
她头昏昏沉沉的,身上更是酸疼得厉害,软在床上,动都不愿动一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魏翌端着托盘进了屋,将吃食放在屏风另一侧的矮桌上,他才去了床边。
他伸手替她顺了顺散到她脸颊边的发,低头柔声唤她道,“微微,醒了吗?先吃点吃食再睡,嗯?”
余微睁开眼,瞥他一眼,动了动发干的喉咙,嗓音暗哑的恼声说了句,“我现在真是一点儿都不想理你了。”
这男人,昨晚她都那么求他了,他还不放过她,折腾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竟然想出让她用脚……
余微一想到,就又羞又气,一张脸又涨红了,干脆撇开头不想去看他了。
魏翌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在生气昨晚的事,赶紧低头去哄她,“怎么了?可是生气我昨晚弄疼你了,是我不好,你起来吃些东西,然后打我一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