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翌见她明白过来,又恢复了精神气,心下微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去问她那个梦里的具体事,更绝口不再提什么苏婉月。

只温声和她说道:“嗯,所以你别想那般多,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更不会让你有事,我们都会好好的。”

“嗯!”余微重重的点了点头。

只是她还是有些担心他做下的事会被太后察觉,再被人离间他和太后与太子之间的关系。

想了想,她又问了魏翌,“那群私兵是怎么回事,你如何处置了?还有瑞王的死,江氏似乎明白过来一些,她会不会……”

魏翌喜欢看她为他操心,担心,却又舍不得她因为这些陷入惶惶不安中,想了想,他又温声和她说道,“不必担心。”

“瑞王出事后那群私兵就发现了,担心被太后怪罪,第一时间就主动向我投诚了,至于江氏,我也已经处置妥当了,不会让她有机会去对人乱说。”

余微闻言终于狠松了一口气,他有盘算就好。

“那瑞王府的人呢?怎么一个也没见到?”余微又问道。

“江氏拿到令牌第一件事就是命令私兵血洗清晖院和杀了忠伯,私兵得知情况不对才去见了瑞王,发现瑞王死后便投诚了我,是以清晖院的人只是被关进地牢以蒙蔽江氏。”

“我方才已经令韩齐去将忠伯他们放出来了。”

“至于正院和郡主和二公子院中的人,都已在江氏带人闯清晖院的时候被控制住,关进了地牢。”

“哦。”

既然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好像也没有需要她操心的事了,现在也就只剩下瑞王的丧事了。

如今瑞王府,瑞王死了,江氏也因为害了瑞王被关进了地牢,魏暨魏柔又远在外面没回来,那这丧事也只能由她来操持了。

这她还真是没什么经验,不过不懂的可以问忠伯,得先把基本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