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翌不答反问,面上依然平静,完全没将眼前围住他们的兵卫和江氏放在眼里。
“你,你胡说什么!”
提及瑞王,江氏眼里划过一抹慌乱,江显被太后紧盯着,他已经没法再派人手给她,她没法子只能动瑞王的私兵。
可自上次黑衣人夜袭清晖院,太后派人来警告瑞王说魏翌没了,瑞王府也不必存在之后,瑞王就再没动过要除掉魏翌的念头,甚至还在之后加强了护卫对清晖院的巡逻。
是以,她只能将瑞王灌醉,去偷他调动私兵的令符,却不想瑞王竟突然醒过来了,还将她当做刺客捏着枕头要捂死她。
慌乱间她只能用簪子刺向了瑞王,竟是刺进了瑞王的脖子。
簪子锋利,瑞王竟被她一簪毙命了。
她不想的,好歹是疼了她宠了她近二十年的枕边人,她哪里会想害了他,这一切都怪魏翌,若不是他,她又哪至于被逼到如此境地。
如今也只有杀了魏翌,拿到名册,再让兄长替她掩护了。
这么一想,江氏面上又带了抹狠辣和阴毒:“你若是不交出名册,我就先拿世子妃动手了。”
她说着,手一挥,就让人上去抓余微。
然而,却是没人上前,似是没人听到她的话一般,动也没动下。
江氏一愣,立即从袖中掏出令牌,“你们在做什么?还不赶紧行动!”
魏翌瞧着冷勾了勾唇,“王妃恐怕是不知道,父王的这一队私兵,是皇祖母给他的吧?”
“他们是看令牌行事,却不会对任何皇室血脉下手,除非是皇祖母亲自下令。”
江氏大惊,面上也是一片慌乱,她不禁朝后退了两步,“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