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石松也来到了船舱和魏翌禀报要事。

“世子,杨陵传来信,元升已死,扬州城已乱,四皇子昨夜已经连夜赶回了扬州,我们这边他应当是顾不上了。”石松说着就将手上的字条递了过来。

魏翌接过字条,展开扫了一眼,就吩咐石松道,“让杨陵不用再管扬州那边了,即刻赶过来,等武安侯府的人一到,我们就分两路走。”

“是,”石松应了一声,就听魏翌问了声,“昨夜我们伤亡如何?”

“损失惨重!”

石松脸上出现沉痛之色,“小船上留的人几乎覆灭,关飒和江尘对上后,也被刺了一剑,若不是韩齐及时赶到,关飒只怕已经折在江尘手中。”

魏翌捏着纸条的手指紧了紧,“后续安抚做好,另外大船这边加强戒备,武安侯府的人不赶到,不得停船。”

“还有,立即传信给太子,让他去查元家和江家的往来关系,以及江元两家曾口头定亲一事,不论是真是假,让太子务必将其变成真的,给江显再加一道必死符!”

“是,属下马上去办!”石松应声就退了下去。

这时华老也来到了舱内,看着精神还算不错,正靠坐在榻上的魏翌问了声,“感觉如何了?”

“还好,昨夜劳烦华老了。”魏翌笑着回了声,又温和的看了眼进门的余微。

余微见了,心知魏翌有事和华老谈,是以她也没说话,只悄悄的退出了屋子,还带上了门。

华老听见关门声,也没说什么,上前把了把魏翌的脉,又拆开绷带看了看,“余毒已清,没什么大碍了,就是不要大动,等到了京城,伤口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

“有劳华老了。”

魏翌再道了声谢,又说起余微的事,“还有微微的事,也多谢华老了。”

“你不怪我?”华老面上带了几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