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微脸上的笑僵住,她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那,那个,要不我先替你看看,能不能先用东西将你的手吊起来,等明日雨停了,我们再去请个大夫瞧瞧?”

这法子应该会有效吧,那个大学生之前手骨折了,不就是拿东西吊在胸前的吗?

余微不确定的想。

魏翌却是不回她,只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余微被他这一眼给看的心尖儿一颤。

她缩了缩脖子,为自己辩解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若不是你突然对我动了歪念,我又怎么会为了自保将你摔下去……”

“我对你动了歪念?”魏翌眯了眯眼,看向她。

“难道不是吗?”

余微睁大眼看向他,“那你趴在我身上做什么,难不成是真打算打我啊?那你又怎么解释那根棍子!”

为了证明这个事,不让自己陷入魏翌的敲诈勒索,割地赔款的难堪局面。

余微忍着脖子根及至耳尖都烧得慌的羞意,强调了一声她还尚处懵懂间理解出的——棍子!

余微话音一落,就觉得自己臊得慌,脸上的热意也是一阵漫过一阵,粉脸涨得通红。

只是话都说出来了,想要收回来也不可能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想法子让这番话发挥出它最大的作用。

兴许这厮最后辨认不过,还会因为理亏将山头给她呢。

抱着这样的美好想法,于是余微就强装镇定的将眼睛投向了魏翌,“你说啊,那根棍子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睡觉身上还揣着一根木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