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说错了。”

这时魏翌带着冷意的声音打断了瑞王的喋喋辱骂:“微微的祖母是皇祖母都夸赞有加的大魏贤妇,微微又是自幼随祖母长大,受其教导,礼教自然是极好的。”

“至于王府颜面,”魏翌说到这里,抬头看向瑞王,眼里带着嘲讽和化不开的冰沉。

“王府的颜面不是早在您纵容妾室害得母妃早产,又在母妃死后迫不及待地扶正侧妃的时候就荡然无存了?”

“孽障,你个孽障……”

瑞王被魏翌一连串的反驳气得说不出话来,目眦欲裂,满脸铁青的瞪着魏翌。

“世子,你怎么能如此顶撞王爷,他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看看,自你们成亲后,府里闹了多少笑话出去……”

瑞王妃见情况不好赶紧上前指责魏翌道,又扶住瑞王替他轻抚了抚胸口:“王爷,您别生气,万一气出个好歹来,世子他们还小,慢慢教便是了。”

“他还小?”

瑞王一听继王妃这话,脸上怒意更深了,胸口的起伏越发加剧,“暨儿柔儿比他还小,也从未这样气过我,他就是天生来讨债的,早知今日,当初……”

魏翌闻言手指瞬间收拢,暗涌翻滚的寒眸扫向瑞王:“早知今日,当初作何?”

“父王可是后悔当初在知道我先天不足时没能彻底捂死我?”

瑞王呼吸一窒,没想到他竟知道了这事。

只下一秒他又听魏翌冷笑一声后又一字一顿的说:“只是可惜了,如今我已经不再是当时襁褓里那个不知反抗的婴儿了,父王便是想弄死我,也没机会了……”

“孽障!混账东西!”

瑞王似是被戳中心事,闻言顿时暴怒,他怒吼一声,“还反抗,本王今日就对你动家法试试,看看你要怎么反抗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