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朔最受不了沈慈这么看着他,他耳根一下变得通红,原本要拒绝的话也堵住了似的说不出来,没办法,只好喝下去。
又是两杯下肚,看人已经开始有些迷瞪,沈慈估摸着再喝第三杯就差不多了。
结果第三局的时候,他输了。
陆朔出得剪刀,他出得布。
沈慈:“……”
他淡定收回手,然后给陆朔倒了杯酒,理直气壮道:“我赢了,喝吧。”
陆朔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沈慈的手,酒精扰得大脑晕乎,他缓慢眨了下眼:“可我出得是剪刀……”
“是啊,”沈慈淡定地扭曲事实,“我的布能把你剪刀包起来,不就是我赢了?”
陆朔大脑缓慢运转,他还记得点基本规则,迟疑地说:“可剪刀能剪开……”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沈慈五指覆过来,将他手包了起来。
“……”
陆朔话一下堵在了嗓子口。
沈慈手指修长匀称,皮肤细腻,他体温较低,覆过来时有种温凉的触感。
陆朔喉结轻微动了下,大脑彻底不会转了。
“你剪刀能剪开我的布吗?”沈慈挑眉。
“……”
陆朔呆呆:“不能。”
“那不就对了,”沈慈把酒杯又推过去一点,“喝吧。”
陆朔:“……”
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潜意识里又认定沈慈说得话都是对的。
矛盾之下,他迟疑几秒,还是顺从地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这一杯再喝下去,他就差不多了。
沈慈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