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是带着行李箱过来的,陆朔也从新闻上都看到了他们家最近出的事,顾忌着沈慈心情没有多问,打开门把行李箱拎了进去。

就是走路还有点同手同脚的,浑身肌肉都透出股紧张感。

沈慈跟在后面看着好笑,慢悠悠地说一句。

“同学,你这么紧张,会让我感觉我不是来借住,而是来跟你同居的。”

虽然借住也差不多就是同居了,但这个词被特意念出来,总就带上了那么点暧昧的意思。

陆朔:“……”

他差点没绊了。

最终他闷不吭声的把沈慈行李箱放进房间,然后绷着唇角快步离开。

从后边看,耳朵到脖颈都红的滴血。

沈慈乐不可支。

怎么这么好逗。

他就这么光明正大在陆朔家借住了下来。

陆朔家里就一个房间,陆朔坚决要把房间让给沈慈睡,自己一个人跑去睡外边的沙发。

但客厅里没空调,他又长得人高马大,体温高,每晚热得浑身是汗睡不着,早上醒来眼底一片青黑,最终在沈慈不进来睡他就不在这住了的威胁下,妥协一步。

他在房间里打了个地铺。

他房间本来就小,被桌椅柜子床铺一挤压,留出来的空地就更少,这么大个子的一个男生每天委委屈屈地缩在地上,沈慈看着又好笑又好气,他坐在床上,用脚尖轻踢踢他手臂。

陆朔手臂上的肌肉紧实,硬邦邦的,“我来你家是压榨你来了?”沈慈抱臂,无奈,“起来。”

感觉到白而细腻的脚尖在他手臂上轻点,陆朔身体颤了颤,他喉结轻滚动一下,泄出来的声音都带着点哑意:“你睡床就好了。”

两个人一起睡,太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