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到偏殿睡去。”
做戏要做全套,第二天早上沈慈醒过来,还得到主殿去。
看着沈慈走远的背影,陆朔眸中暗流涌动。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坐上那个位置,坐到那把代表最高权势的龙椅上。
他渐渐握紧了拳。
那样,他就可以让君父住最豪华的宫殿,得到最妥帖的照顾,君父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找来。
再也不用与那个男人虚与委蛇。
——
陆深长醒过来时感觉头晕脑胀。
昨夜他因为这几日宋修的事心烦,喝了不少酒,陆深长皱着眉按了按自己酸胀的太阳穴,睁开眼看了看现在身处的地方。
然后他就看见沈慈面无血色地坐在他旁边,眼睫不安地颤抖着。
青年寝衣半拉,露出来的脖颈锁骨处有不少青紫掐痕,衬着苍白的皮肤十分吓人,一看就知是场粗暴的交/合所致。
陆深长按太阳穴的手一顿,想起来了,他昨晚后来是来了永和宫。
脑海里最后浮现的画面是他将裴微雪粗暴地扔到了床上。
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
“陛下您醒了。”沈慈也醒过来,青年声音也嘶哑得厉害,剧烈咳嗽了几声后,还要过来伺候他起身。
陆深长赶忙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