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多了。”感觉到靠过来的身体,沈慈顿了下,倏而轻笑开,“怎么了?今天这么黏我?”

陆朔几乎整个人都要挂在了他身上,沈慈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大金毛赖上了般,被蹭来蹭去的。陆朔手环过他肩膀,头闷在他颈窝里,说:“君父昨晚病得很厉害。”

猜测大概是昨晚把小孩给吓到了,沈慈拍拍他,安抚:“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不担心了啊。”

陆朔闷闷地嗯了声,依旧抱着沈慈不肯松手。

沈慈又轻拍了拍他后背,当做安抚。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陆朔眸色却有些沉郁,他垂下眼睫,遮盖住眼底的异色。

“君父,”再开口,他声音一如既往,甚至带上了点撒娇的意味,“儿臣这几日都睡不好,想跟君父一起睡。”

知道陆朔大概是担心自己,沈慈没有什么犹豫地应下:“好。”

左右两人已经一起睡过两次了,再一起睡也没什么关系。

听见他答应,陆朔勾了勾唇,又在沈慈脖颈间蹭了蹭。

——

接下来一段时日,陆朔都在刑部忙碌,每天早出晚归。

他手段狠戾,又有陆深长的圣旨在身,即便宋家的人几次想拦他,也全都被挡了回去,甚至还被陆朔用完酷刑后满身是血的样子给吓了一跳。

一月后,陆朔追查到了一件事。

那个舞女虽已死亡,但送她混进来的人还在,很快查到了宋家一个嫡系子弟的头上。

宋修的哥哥。

他事做得隐蔽,不过还是让陆朔发现了点蛛丝马迹。

宋家连忙推了个替罪羊出来,事情看似告一段落,但顺着这条线再往上查,却意外发现了另外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