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和陆深长做。

实在难受得厉害,沈慈忍不住地蜷起身子,咬着牙, 整个身体都在打颤。

挨一挨,总能过去的。

沈慈想。

就像以前那样, 挨一挨, 总能过去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沈慈感觉整个人都快痛麻木了的时候, 耳朵忽然捕捉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又快又急, 大步朝自己这边跨过来。

冒出的冷汗已经黏湿了睫毛, 沈慈费力睁开眼往旁边看去, 就看见陆朔着急地朝自己走过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沈慈心底忽然就松了口气, 苍白无力地提了个笑出来。

——

陆朔刚一踏进房内,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那香味不像沈慈身上原有清淡的白茶花,更浓一些,也更甜腻一些,闻一下,便叫人心神一晃。

房间有屏风做隔断,屏风后边,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着这股香味传来。

陆朔脚步一顿。

一股奇怪的燥热升腾起来,他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下,勉强按捺下去,然后顾不得其他,快步绕过屏风。

看见沈慈整个人都难受地蜷在床上,他皱起眉赶忙走过去,半跪在床边,声音怕惊着他似的轻喊:“君父?”

沈慈从喉咙里发出个难受的嗯,他勉强撑着床铺想坐起来,但刚支到一半,就差点倒下来,还好被陆朔扶住。

沈慈便也不动了,熟悉的怀抱让他感觉到了丝安全感。沈慈依着这个姿势窝在陆朔怀里,他呼吸微弱,声音也几乎低到听不见:“疼。”

“疼?”陆朔把他搂住,一下下顺着他后背,声音有些慌,“君父哪里疼?我现在就去让太医过来给君父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