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成功顺了毛,公爵轻轻哼了声,但还没发够火,又重重踹了一脚地上被打得站不起来的赫瑞尔。

“今天有人给你求情,我就暂时放过你,”他冷冰冰地说,“下次再让我知道你骚扰我的血奴,就不只是打一顿这么简单的了。”

赫瑞尔全身都被鞭子抽得火辣辣的,站都站不起来,闻言愤恨地说:

“西斯,你别以为你是公爵就能这么放肆!等我告到陛下那看你还怎么嚣张的起来!”

沈慈听了后,脸上浮上一抹讥笑:“你有本事就去啊。”

讥讽的嘲笑无疑激怒了赫瑞尔,他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好!好!你给我等着!!”

沈慈冷笑了声,没再理他,带着陆朔就走了。

两人坐到马车上后,气氛就安静了下来。

沈慈没让车夫动,马车就这么静静的停在道路旁。

陆朔看过去一眼,青年漂亮昳丽的脸还有些冷,唇角微微绷着,明显是还没完全消气。

刚刚那条鞭子上沾了赫瑞尔的血,已经被他嫌脏的扔了。这还是陆朔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

陆朔微微抿了下唇。

“主……”他刚想开口解释。

“好好解释,别想着糊弄我,”沈慈开口,他转向陆朔,声音冷淡,“要是让我知道你说谎,立马就从我的庄园里滚出去。”

“……”

陆朔迟疑一秒,说了实话。

“赫瑞尔伯爵戴得那条项链,”他顿了顿,说,“是我母亲的遗物。”

遗物?

沈慈顿了顿。

那怪不得陆朔今晚会跟着他走。

他记得陆朔母亲曾经是教会修女,被处死后,所有东西都留在了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