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
沈愿捧着两个礼物匣子,左瞧右看,道:“你的,我的,无甚区别。”
“可是你有,我有,苏衔青却没有,这就是区别。”
他勾着笑,“五妹妹这是在告诉你,苏家老三是自己人,你我皆是无甚不同的外人。”
付清台淡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收回自己的礼物匣子。
“你我如今的确都还只是外人。”
沈愿乐呵呵道:“我是外人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指望与她多亲近。可你呢?你留下来,不就是剩这么点指望?”
是只剩这么点指望。
付清台捏着那支白玉狼毫,口不对心,“我指望,却不强求。”
“强求也未必不好。”沈愿细细分析,“就凭你这样待她好,先将她娶到手再说,过个一年半载的,她迟早便被你融化了,到时候你们便是郎情妾意,夫妻和鸣……”
“可她若融化不了呢?”付清台好似在反驳沈愿的话,又好似在自言自语。
“那便是你待她还不够好。”沈愿道,“抑或是……你待她的好,她都不晓得!”
“不晓得?”
“是,你为她做的事,你都得说出来啊!”
沈愿仿佛找到了症结所在,起身拍手道:“你看你,又给她下厨,又给她买被褥,又给她连夜送香送饭熬补药,这些事情做下来,有几件她晓得是你做的?”
“可是……”付清台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