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会儿,楚茨还是忍不住出声,“你知不知道夔的老巢在哪里?”
“楚施主是想把他灭了?然后将夔身上的宝贝据为己有?”梵渊不答反问。
“……我看起来又这么贪心吗?”楚茨禁不住转头看向他。
“并不。”你就是这么贪心。
“……狗眼看人低。”楚茨与他对视一秒,莫名明白了他眼里的意思,真是被他气笑了。
“阿弥陀佛,夔昨晚元气大伤,一时半刻是无法出现的了,如果楚施主真想找到夔的话,不妨静待时机。”
“能不能说人话?”
“就是说,夔一天在,一天都会想着作乱,他需要能量去恢复身体,是以你不用急着去找他。”
只是她传说中的丈夫并没有出现,楚茨也只能作罢。
“柳儿你不要乱说话!你们兄妹俩不在的时候,是楚家妹子和她的儿子陪我和你爹解闷的,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刘奶奶训斥自己的女儿,皱着眉非常不愉悦。
“呵,她这么年轻就有儿子?身旁也没有丈夫,还出现了和尚和农民,一拖……唔唔唔——”刘柳儿说着突然就说不出话来,眼睛大睁着,捂住自己的嘴嗯嗯哼哼地就是说不出任何话来。
楚茨挑了挑眉,下意识看了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梵渊一眼:是你做的好事?
“阿弥陀佛。”梵渊双手合十,“院子里空气好,不想这些人污染空气。”
“好吧,你说得真有道理。”
那边刘柳儿听到他们的对话,也不掐自己的脖子了,一个狼扑扑过来就想打楚茨,她认为自己说不出话来就是楚茨让梵渊做的!
楚茨微微侧开了身,也懒得和她纠缠了,抓了刘奶奶手里的一把喜糖,又往刘奶奶手里塞了一张符咒,“刘奶奶,谢谢你的喜糖,这张符咒你回家再给你的闺女吧,能解开她身上的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