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并不需要。”楚茨说着便想将砗磲脱下来给回梵渊。
她一个道家弟子戴人家佛家教徒的宝物干什么?佛道不分么?
她还没有到那个境界。
更何况,她莫名其妙找一个和尚干什么?这不符合逻辑啊。
她本来想着如果能换点符咒回来那便是最好的,不能的话那也没关系,她照样能攒功德。
但是被须弥这样整了一出,她都有些措手不及了。
搞得像给她定情信物是干什么?!
她伸手便要将砗磲给脱下来,然而怎样脱都脱不下来?
妈耶!
楚茨手上用力,想要将那串给脱下来,然而无论她怎样动作,都无法将砗磲给脱下来,还真是见了鬼了。
“须弥,你对这串砗磲做了什么?”楚茨有些火了,她最不喜欢受人控制,现在梵渊这样做分明是触到了她的逆鳞。
“今天寺庙里又没有饭吃了吗?”
“是啊,所以才需要时宝宝的接济啊。”梵渊和时宝单独相处的时候,会相对来说较为放松,不会那么严肃和虚伪。
赵卓看着眼前的一幕,忽而觉得自己在这里快要呆不下去了,莫名觉得他们的相处十分和谐肿么办?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上佳的命格,可遇不可求。
“阿弥陀佛。”梵渊突然在她身后念了一句,语气颇为微妙。
这位大师不会是对楚茨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