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乃是人生一大事,突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有够呛的。
“这位先生,你不要太担心,我们能到达的。”叶峣又安慰了他一句,便和他闲聊起来,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岑蔓一眼。
“啊——”
岑蔓眼睁睁地看着封祁带着东西离开,而她的屋子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禁不住愤怒地大叫出声,再加上脚痛,她真是气到浑身发抖。
“你真将东西都给他了?”岑蔓冷了眸光看向首席,语气尖利冰冷。
“都……都给了……”首席打开手提看了一下,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呢?你呢?你呢?”岑蔓回头看向另外几个被吓得像鹌鹑一样的男人,恶声恶气地问道:“都没留下来吗?”
封祁连轴转了这么久,从回国的那一天直至刚才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这个环境里睡觉虽然也不是那么让人百分之百安心,可是终归是能稍微阖一下眼睛的。
也就听叶峣的话洗漱了一番,上床睡觉。
只是等他暖好被窝让她一起上来,叶峣却是捧了一双靴子从她自己的房间回来,手里还拿了针线。
他一看正是自己给她抢回来的那双,一次都没穿便被岑蔓剪了个口子。
“叔叔我不困,我想把靴子给弄好。”叶峣说道。
封祁看了她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妥协,却是霸道地指着旁边的椅子,“在这里弄,陪着我。”
不然会怎么样?封祁在心里问出了这句话,看着她熟睡的睡颜时,却又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心痛了。
“阿祁,小叶的情况不容乐观。”靳景特地出声,语气里是少有的凝重,“祁白你知道吧?他家里那位也试过类似的情况,差点恶化,你也要好好注意。”
“所以你还强迫我去接那个任务?”封祁不无讽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