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一直听着他说,并没有做声,只是心里微动,一直以来他都是处在被动的状态里,很应该采取一次主动,让她好好看清楚他是谁,多点了解他。
封祁将叶峣给背了回去,还没进寺庙,便看见祁白在外面等着他们。封祁正在和叶峣轻声说话,祁白看着他们这般亲密,莫名其妙想起叶辞,他的小宝贝也是和叶峣一样,称呼他做“祁叔叔”,只是一眨眼他就弄不见她了。
“喂!你够了!看不到我受伤了吗?老师没事不就行了?你不就关心v能不能拍出来吗?我告诉你莫辰,我脚一天没瘸,一天v都能顺利进展。”岑蔓受不了他的质问,说完之后瞪了他一眼,又自己单脚跳回去。
莫辰在她身后看着,神色颇为复杂,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浅叹一口气,认命地跑上去扶住了她,将她稳稳地扶回去。
那边靳景也已经做好了收尾的工作,看到封祁背着叶峣回来,立即迎上前去,不掩关切,“受伤了?”
“没有。”封祁摇头,“这丫头不让人省心,怕她的双脚二次受伤。”
靳景一听,悟了,颇为微妙地看了叶峣一眼,看到这丫头姿势别扭,后腰往后僵硬地仰着,恨不得离自家叔叔三丈远,所以这是什么骚操作?
“听师父说你是画过敦煌壁画的,你看到我的画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的画工是不是很糟糕?”桑巴看着自己刚刚在墙上画的那幅壁画,画的时候不觉得,可是现在一看,他知道自己师父对他说的都是对的。
的确没有一点儿比例,也完全没有表现出佛像的庄严和美感。
现在看着他只想将自己画的都抹掉。
“你学画画学了多久了?”叶峣并没有作出评论,只是平静问道。
她想起自己的画画生涯,是从9岁开始就学着画的,8岁的时候她跟着封祁回到文明社会,每天都要做大量的检查,也要吃不知道什么名堂的药物,上许多许多奇奇怪怪的班,让她心生厌烦,性格变得分外暴躁。
只是线索都非常零星的,让她也有些一头雾水。
不过,她将整理好的线索全都给了靳景,让他继续分析。
整个案件她不是十分清楚的,只知道对方定然是缺少什么关键的东西所以才找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她所能做的事情也只是将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做好,余下的事情只能由靳景来做了。
雪山节这天她也能轻松点了,因为这么多文件只剩一些没有弄了,而叶峣看了一下余下 的文件夹,觉得有线索在这里的可能性可能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