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堆一看地上的硬币,倒是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小叶,你家叔叔看来教了你不少东西,但你还是太年轻了。”
叶峣理所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样带着自己走,还是想着要怎样摆脱他的掣肘。
云吞在扑上来咬他的那一刻,他早有准备,轻松避开了,而另外围着她不动的三人,也突然动作起来,围着云吞不让它再靠近占堆。
“喂!封先生,她都没事你背她干什么?我的脚受伤了,又是从大老远的跳着跟你过来的,你不背我背她干什么?”
岑蔓看着封祁的动作简直难以置信,他的双眼是瞎了吗?没见到这么大的一个伤患站在他跟前吗?
叶峣其实也想进去围观的,只是她不想上镜,只得在帐篷外徘徊,等着封祁出来。
冰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但是落在地上的冰雹还没有融化,冰渣子碎落了一地。
受伤的牲畜都被乡民牵回去包扎疗伤,司凛好像接到了什么消息,步伐匆匆地离开,只留下顾蕴在身旁陪她。
叶峣心里记挂着封祁的事情,听见蒙古包里有源源不断的声音传来,不过封祁说话的时候是比较少的,大部分时候是顿珠在说,而封祁在沉默在听着。
叶峣绕着蒙古包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小窟窿,她立即将自己的眼睛贴近,刚好能看见里面的情景。
顾蕴倒是没有陪在她身边,知道她想见她的叔叔,便留下一方私人空间给她,还将云吞给带走了,带它到附近散步。
叶峣怔怔地没有作声,整个人像被抽离了魂魄,失魂落魄。
封祁不知道该要怎样安慰她,她看起来是那样冷那样无助和绝望,仿佛陷入了深渊,万劫不复。
暗叹一口气,他站到她面前,将她整个人给紧紧搂住,遮住背后火炉逼近的热气,强迫她抽离思绪。
他有想过回忆这件事会对她有影响,但是没想到影响会这么大,这样的情况……了解她的心理状态变得刻不容缓。
“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就好像你今天对扎西说的那样,如果不想哭的话,就感受下祁叔叔身上的温暖。”
“……记住,你不再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