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清唱是绝对没问题的,然而加上独特的呼麦,又有另外一番味道。
在场已经有不少会唱的人全都跟着一起唱了,这其中有不少从外面而来的登山队的队员,对于这首歌也算熟悉。
余邃今天下午调休,特地开了车来接封祁和叶峣回去。
其他几个人都没有空,打算这周末再约出来聚一聚。
上了车之后,发现车里还有另外一条狗,是一条棕白色的边牧,云吞一看见它就警告出声。
那样子不像是看到同类的高兴,而是进入严谨戒备。
叶峣察觉出云吞的情绪不太对,从下飞机之后直到现在它的情绪都绷得死紧,只得搂着它的脖颈揉它的毛发,试图让它平静下来。
祝醒醒身上一僵,脸色都白了,好像听见了什么可怕的声音那般,但是偏偏挪不动步伐,那人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滚烫滚烫地,突然让她有些想哭。
“还走不走?”他问道,声音带着一股压抑。
“你是我谁啊?我走什么走?我哪里有走?”
她突然就不害怕了,反正她本来就没什么人喜欢的,她害怕个毛线啊。
她都没有爸爸妈妈了,只有身边的几个臭钱,个个都是为了她的钱而和她做朋友的,她怕什么啊?
而且,他不是讨厌她吗?过来干什么?
仪式完了之后,还拿出了一碗黑漆漆的符咒水,让他们喝下去。
余邃看着那碗符水,都有些瞪圆了眼睛,该不会第一天回来就要闹肚子了吧?
他们这些从军的,本来就不信鬼神的,现在就算退役了,但好歹是在政府机关里工作的,哪里会信这些?
你说跨过火盆什么的还情有可原,可是喝符水的话就有些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