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峣并不敢去收牧民给她的乌尔朵,笑着将东西递回给他,并解释说:“他不是我的爱人,只是我的‘叔叔’。”
“只是叔叔吗?你们两个看起来可不像啊!”
封澄赢了球大概是心情好,也不和他们计较,只是瞪了他们一眼,语气颇为严肃,“你们别再开这些玩笑了,一点儿都不好笑,今晚你们去吃饭算我的,这样可以了吧?”
封家有钱,在物质上从来没有短过他的,请同学们吃饭也是常有的事情。
一帮人都是人精,听得出封澄不太高兴了,见好就收,高呼几声,目送他离开。
封澄三两步就上来了,找到封祁,对他咧嘴一笑,笑得高兴,“幺叔总算等到你来接我了!”
他对封祁的态度与之前满腔怨言的模样儿截然不同,一点儿心思都没有显露出来。
不论她和沈度是什么关系,她都不希望叶峣承受太多不应该承受的。
“zzzz——”
封祁在收到顾蕴信息的时候,正看到一个藏族妇人在一堆篝火前对着不远处的马卡鲁峰纳鞋,看她神态安详,唇边噙着一抹笑,颇有一种怡然自得。
她摊在凳子旁边的布料色彩鲜妍,有红有绿的,也有一些经过处理的皮革放在旁边,手里拿着的织针非常之粗,且尖。
她手艺娴熟,刚下过冰雹气温骤降,她也没有戴手套,就这般光着手来回扯动结实粗长的麻线,一针又一针地纳着鞋底。
封祁看着觉得有趣,心中一动,问道:“大娘,这鞋子是有什么名堂吗?”
“呵,你看她长得漂亮当然不像了。”余樱不无讽刺地说道。
“余樱,你说点道理行不行?”顾南有些生气了。
“我现在不和你生气,”余樱懒得和他吵,“她现在就在温泉店里,我想整她,你帮忙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