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又是想把前世自己挖出来鞭尸的一天呢。
四目相对,狐耳粗汉抛个媚眼,迈着小碎步款款靠近,“爱妻,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未曾放弃,夫君来接你了。”
书生手一哆嗦,吼了句“滚”,便连忙阖起窗户。
“貌美多情的小郎君诶,你今个是依还是不依。”宁星纪看热闹不嫌事大,翘着兰花指甩动小手绢绕着他转动一圈,用着戏腔唱道。
书生抬起手里的折扇,敲了下她的脑袋瓜,“别闹。”
“啪嗒!”
狐耳粗汉推开了花窗,看着屋内旁若无人,在打情骂俏的两人,登时感觉自己脑门上多了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他跺跺脚,气红了狐眼,“上一世喊人家小冤家,这世又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
宁星纪瞄了眼他那满脸的络腮胡,看向小书生的目光变得十分诡异。
这都能下的去口,牛批牛批。
书生气红了脸,“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这世为夫又能再次遇到爱妻,证明我们缘分未断。”
狐耳粗汉接过狐仆送来的牵红,羞答答的将另一端递进了窗内,“请爱妻上轿,与为夫再续前生之缘。”
“滚!”
书生抬手挥开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