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宜安将手插进口袋里,指腹摩擦着枪|支冰冷的外壳,“我们在山上发现了你儿子的尸体,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花店老板嘴角如沐春风的笑容淡了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都这种时候了,你就没必要再死鸭子嘴硬,你就是凋零花的寄体。”
他依旧冷静重复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宁星纪打个响指,插了句,“这里有套免费的体检套餐,约吗。”
外表再怎么像人,终究也不是人。
她这个上头有人的都不敢走进体检室,更遑论他这个血管里流淌着绿色汁液的植物人。
“你们真的要撕破脸吗。”
花店老板叹息一声,嘴角掀起淡淡的笑,“那些患上睡美人病的人,他们的命可全都握在我的手里。”
只要他想,分支们可以瞬间吸干那些“肥田”。
之前不这样做只是不想那么快引起怀疑,而且这样粗暴的汲取会浪费很多营养,他是节俭主义者,讨厌浪费的行为。
杨宜安抿抿唇,表情严肃。
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同他长篇大论,而不是上来就干,就是因为担心那些病人。
那些能令人瞬间失去意识的武器主要对付的是人,对他这种身体产生异变的植物人,能不能起到作用还不好说。
杨宜安,“你现在停下,还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