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蹬了下腿,“姐姐?放我下来。”
“你不想活了。”
宁星纪将他提到与自己面部平行,缓缓靠近,目光灼灼,鼻尖对着鼻尖。
靠的实在太近了,男孩紧张地屏住呼吸。
“明知道我最讨厌挑衅,还用那样的动作和语气。”
宁星纪温柔地弯起唇角,又重复了遍之前问过的一个问题,“大崽,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妈妈说要……”
“撒谎。”
宁星纪松开手,男孩踉跄着回到地面上。
她抬手捏起他瘦成麻杆的手臂,缓缓抽掉包裹着皮肤的女士长手套。
密密麻麻的刀伤。
有新有旧,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深可见骨,还有好几道皮肉翻滚,未曾长好的伤疤。
这些,都是他自杀的赫赫战绩。
“你是怪谈清洁工,工作是杀死我们。”
宁星纪抚摸着上面的伤口,目光淡淡,“可你却一直在帮助我们,你的眼神,你的身体,你的行为,都在告诉我,你想找死。”
男孩呐呐的张张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