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兰轻哼一声:“最好是这样。”
随后几日,封羿迟几乎每天都会拿着花油给楚溪兰按摩,就在满室的馥郁芬芳之中,他回忆起越来越多的事情。
两人有如蜜里调油,比那新婚的小夫妻还要缱绻。
听上去这个状态很不错,道侣恩爱。
但……
楚溪兰感觉封羿迟似乎对此事太贪了些,或者说……越来越疯。
在被接连折腾几天之后,她终于先发制人,把他给按住了,“我们需要谈谈。”
“怎么了?”封羿迟覆身欺压她,深邃的金眸仿佛带了钩子。
楚溪兰两手抵着不让他靠近,皱眉道:“你自己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么?”
他太热情了,虽然平时就这样,可这几天隐隐的急切与失控,哪还有以往那般自傲于自制力的模样。
简直……就跟吃了春ii药似的!
楚溪兰不明白封羿迟怎么想,最好是能劝住他,可收敛一点吧!
谁知——
他半敛下眼睫,淡淡吐露一句:“入骨香有些特殊,香气确实影响了我。”
状态、心跳、体温,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冷暖自知。
“什么意思?”楚溪兰心头一跳,花油的香气怎么特殊了?这是花奈给的。
封羿迟笑了笑:“虽然只是浅淡的影响,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催ii情。”
他轻描淡写,不以为意,把楚溪兰给镇住了。
“什么???”她一手揪住他的衣襟:“平白无故的做什么要用这种药?!它有问题你为什么不早说!”
正常人会这样么?楚溪兰简直怀疑他的脑袋被门夹了。
楚溪兰立即想去找花奈问一问,这其中是否存在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