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珊恍然,兴奋地叫她学士。
慕轻尘却摆摆手,讽刺她道:“你太令我失望了,看来多年的伪装已让你变得平庸无能,连一只兔子都降不住。”
塔珊:“……”
你狂躁症很凶猛啊,从昨夜持续到现在!
她眼珠往上翻,暗暗数了数……发病时间刚好六个时辰了……
呀,啥狂躁症能发病超过六个时辰的?
估计是狂躁症晚期!
“跟上我。”慕轻尘路过她,没停。
她喉间一动,乖乖照做,琉璃般的眼珠盯着慕轻尘挺拔的背影,偶尔也盯盯那甩来甩去的马尾。
“淑姐姐呢?”
“我吩咐她易容成耶律阿洪答,接进二皇子去了。”
塔珊惊喜,嘚嘚嘚的驾马上前:“她还会易容术呢?”
……呵
慕轻尘无奈叹息。
“话不多说,你且听好。”
塔珊一听,方知又要像昨夜那般配合慕·狂躁·轻尘演戏了,忙整顿精神,等待她的下文。
“任务不难,一会常淑接近二皇子时,你趁二皇子不注意,从后偷袭他,下手别太狠,打个半残就行。”
偷……袭?
塔珊从未干过这种事。
“不大妥当吧……你为何要害他!”
“哼!”慕轻尘咬牙切齿,“中原有句话,叫‘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派林品如对我痛下杀手,我必需以牙还牙!”
“那你何不亲自动手?”
“因为我功夫差,仅算得上三脚猫罢了。”慕轻尘嘟囔道。
“哦,”塔珊拖出个长调,欢脱得像只百灵鸟,“这就是中原常说的‘头脑发达四肢简单’,对吧!”
慕轻尘用“你骂谁”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