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行,我是你的。”
南言再也不忍耐了,一口咬在了沈珺故的肩膀上,呜咽的抽泣还在不时响起。
沈珺故搂着自己老婆,轻声哄着。
“这就哭了?还有一份礼物在小棚屋里,先去拿了礼物再哭也不迟。”
南言不疑有他,抹了眼泪一脸感动跟着沈珺故抹黑进了小棚屋。
小棚屋还是当时拍摄时的那个模样,只是把滑轨一些工作用的都取消了。
摄影灯布置的有,沈珺故一开灯,整个棚屋亮的犹如白昼。
铺着大红被单的床上整整齐齐叠放着两套衣服。
沈珺故细心锁了门,对还在发愣的南言笑了笑。
“还记得你杀青的那场戏么?”
南言还记得。
迎风柳下毒,被慕容城掐死。
“那场戏不好,我们重演一场。”
沈珺故哄着南言换了衣服。
那是一套全身的婚服。
红色落在南言的身上,是最摄人心魂的姝色。
她还有些懵懵懂懂地。
沈珺故慢条斯理更换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样是一身黑红相间的婚服,他甚至准备了酒。
“还记得台词么?”
南言坐在床榻上,呆呆看着沈珺故半天。
她脑子已经不转了,人的本能都快忘得差不多了。
听到了沈珺故的话,第一反应是从乱糟糟的脑袋里翻找当初演戏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