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一边揣摩着沈珺故这里处理方式,一边兢兢业业给沈珺故按揉肩膀。
她手指细软,越按到后面越没有力气。从揉肩差一点就要变成摸肩。
沈珺故这才接了台词。
“倒是按得不错,可这不能抵过你犯的错。”
他懒洋洋的,像是被按得很舒服了。
“待会儿去大太太那儿伺候着,大太太准你回来再回来。再有下次在大太太跟前顶嘴,可不轻饶你。”
南言收回手,甜甜一笑:“老爷说的话,我记得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近近挨着自己的女孩远离了,沈珺故刚松懈下来,他喉咙一痒,侧过身就是一阵闷咳。
“你喝点水,我去给你取药。”
南言顾不得问这场对戏如何,赶紧去给沈珺故取来了她准备的止咳药。
沈珺故吞了药,休息了会儿。
南言已经去做饭了。
穿着小旗袍踩着细高跟,一身民国风韵打扮的少女围着一个纯白的围裙,在厨房里忙前忙后。沈珺故抱着水杯就侧倚着沙发默默看着她。
她一边做饭一边还絮叨着。
“爸爸说,你没事的话就回家里去住。明明这个月都在休息呢。他觉着家里头空。”
“你可以多回去几次。”
南言把纯白米粥盛了两碗出来,有些别扭回答:“算了,都打算要离婚了。”
她一说到这个,沈珺故接勺子的手一顿。
半响,他才动作顺畅。
“怎么突然想到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