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去了一会,回来道:“夫人,将军一早就带着护卫出门了。”
这会儿,李汝安带着一众护卫,策马直奔白马观。
护卫中,有两个擅长查探暗门机关。
若白马观壁画室有暗门,护卫一查探,便能查探出来。
傍晚时分,李汝安带着护卫回了府。
他一进门,便直奔罗文茵的院落。
吴妈妈和田妈妈正和罗文茵说话,见得李汝安突然进房,忙行礼喊了一声。
李汝安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挥手道:“你们下去,我有话要跟茵儿说。”
吴妈妈诸人一听,忙退下了。
罗文茵看着李汝安的神色,莫名觉得不安。
李汝安坐向椅子上,自己伸手斟了一杯茶,一口气喝完了,这才搁杯道:“茵儿,昨天周姨娘跟我说了荷包之事,我今儿见了段管家和张姨娘,也带人上白马观壁画室查探,那壁画室跟丹房之间,有一道暗门,只要摸着机关,人贴在暗门上,瞬间就能移到另一个房间。”
罗文茵一听,脸色全变了,冷声道:“好么,你查得挺清楚嘛!周姨娘和张姨娘合伙陷害我之事,你一并查清没有?”
李汝安道:“她们模仿你的手书,约方若成至壁画室之事,确实是陷害你之举,过后自会罚她们。但我这会想听的,是你跟方若成的故事,还有那只荷包之事。”
罗文茵心内痛骂:一只破荷包怎么就纠缠个没完呢?
她抬眼道:“你既不信我,就算没有这只荷包的事,也会有别的事。”
李汝安声音乍然冷下去,带着一点嘶吼,“你只问你,你是不是送过一只荷包给方若成?”
罗文茵听得这声调,见得这表情,心内乍然一惊,自己这会要是承认送了荷包,他是不是会掐死自己?
太可怕了!
但是荷包事件不解释清楚,分分钟会被打杀。
罗文茵叹了口气道:“将军,荷包这件事,我想当众解释。”
“明儿,你请段管家张姨娘二老爷、安王妃并方侍郎夫妇、还有飞尘子道长等人,全部至将军府中,我会把这件事情从头至尾全说清楚。”
“对了,还要请我两个弟弟和弟妇至府,也好给我做个证。”
李汝安一怔,听她这口吻,莫非是冤枉了她?她没有送过荷包?
那方侍郎为何会珍藏着她的荷包呢?
李汝安沉声道:“你现下答我一句有何难?何必请一干人来府相扰,惹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