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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呐,该狠的时候还是要狠。”容溪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郑潇。

沈砚书听完,先是眉头一挑,然后面上竟露出些赞许来。

眼看着下午开诊时间要到了,沈砚书想让容溪歇一会儿,很快就叫了郑潇离开。

“郑潇,我只是你的老师,很多事不好强迫你去做,但你总要想想你父母,他们把你养大不是叫你去为奴为婢为一个男人连尊严都不要的。”郑潇下车之前,沈砚书叹了口气,平静的道,“下去罢,好好照顾自己。”

郑潇抿着唇点点头,沈砚书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若是再过一年,她再如何他也管不到了。

有这份心,还不如多关心另一件事。

他眼睛一垂,目光落在手边的一份文件上,那是私家侦探传来的最新材料。

当年和容明德有关的孩子,包括他在内,竟有五个,而他还不是整件事的主导者,充其量只是个参与其中的小喽啰。

可是年代久远,当年做这些事的医生护士都已经不在原岗位,另一位涉事医生更是在几年前就因为医疗事故被吊销执照又入狱,出狱后在不久前刚因病去世。

至于其他两位护士,也不知去向,还有多少其他的受害家庭实在是搞不清楚。

沈砚书只能托人去找除他之外的另四家人,或是孩子的父母,或是孩子本人,总要有赔礼道歉跟赔偿的。

只是,“这些事我不想让元元知道。”

沈砚行自觉在这件事上帮不了他太多,“我帮你瞒着它就是了,但你也不太着急,慢慢来罢。”

事情过去太久了,未必能找到人,就算找到了,也不知会如何。

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件事的,要是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这和掀开人家疮疤有什么区别,要是过得不好,就更加有理由记恨容明德了。

沈砚书叹了口气,“再说罢,只能见步行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