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免不了肢体接触后的擦枪走火,但容溪是个怂货,她心里各种小九九暂且不论,但在这件事上她是立定主意不主动的。
就像她曾经坚定不移的等沈砚书先捅破窗户纸一样。
可是沈砚书既然能忍这么多才表明心意,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他从来没有愧对过容溪给他安的“沈木头”这个外号。
他在床上翻了两次身,属于女性的甜香围绕着他,叫他心猿意马,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于是小心翼翼的靠近过去,伸手把人裹进怀里,温热的嘴唇不停的在她耳后摩挲着。
容溪都快睡着了,又被他搅得清醒过来,可是今夜她无心与他纠缠,直接反手将人推开,“实在不行你回你那边睡去!”
“……不。”沈砚书停了下来,靠着她的颈子吸了两口气,认真的拒绝她。
靠自己本事挤上的床,死都不能下去。
容溪闭着眼哼了声,含糊道:“那你就忍着罢。”
等到第二天清早,她才跟沈砚书说起自己在烦心什么,“三哥那个小表侄,学习障碍的那个,之前效果挺好的,这两天又不行了,反弹得厉害。”
“还是没做创伤修复?”沈砚书好奇道。
容溪点点头,“家里不肯做,我今天和宁陵碰下头看看情况再说。”
顿了顿,她又问:“你是不是要准备去参加幽兰·阳春奖了?”
沈砚书去年还只是带学生去参赛,今年就已经接棒郑桐华老先生当评委了。
他点点头,“十九号下午去,二十三号结束了就回来。”
“何悦他们都参赛?”容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