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辜俸清把她骗了出去,然后跟冯薪和沈砚行三个堵着她在小巷子里,“死丫头,你到底想干嘛,回头我哥要是上不了音乐学院,我弄死你我。”
沈砚行一边骂一边伸手戳她的头,她吓得都木了,头被戳得一点一点的,大气都不敢出。
沈砚书就是在这个时候冲过来的,他揪着沈砚行的脖子就拽到了一旁去,“阿行你吓她做什么。”
“元元,别怕啊。”他拉着容溪忙不迭的安抚道。
容溪这个时候哪里还记得之前和他吵的那几句嘴,只觉得他来了自己就有靠山了,赶紧先背靠着沈砚书把沈砚行哥仨挨个打了一顿。
气忽然就顺了,扭头拨着头发,吹着额前的刘海看着沈砚书,“那个……”
“你看这多好,以后生气了就打他们仨出气,别跟人家生气,多影响形象呐。”沈砚书拉着她的手,温温和和的劝道。
路边有歌声传过来,容溪猛的回过神来,她这才发觉自己是想起了从前的事,不由得失笑着摇了摇头。
车不小心开过了头,她连忙从前面的路口掉头转弯,从另一个路口拐进了回家的最后一段路。
等过了省医的大门口,再往前开了三四站路,遇到一个路口,拐进去就到她住的小区了,这里的房子还是父亲容明德为了方便她上班几年前特地给置办的。
上楼进了门,手机响了,她边换鞋边接起来,“沈木头,你是有千里眼么,我刚进门你就打电话来了?”
“怎么现在才到,我没记错的话该早十分钟才对?”沈砚书笑着问了句,他早就算好了时间,此时也不过白问一句。
容溪吐了吐舌头,“不小心开过头了。”
“开车还敢发呆?”电话那头的声音微微扬了起来,似乎带了点忍俊不禁的笑意。
容溪嗯了声,“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事了。”
沈砚书愣了一下,疑惑的嗯了声,不知道她想起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