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哪敢呢!话唠子敌不过枪杆子,您是老大!我说!”张无瑕可不觉得有什么东西他查不出来。
“我叫张无瑕,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的张,美玉无瑕的无瑕。”
许崇华微微走近,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张无瑕条件反射的毛孔竖了起来,秀眉微动,吞了吞口水,紧张了。
“你祖籍何处?”他听她没有本地口音。
“我……”张无瑕话到口边却说不出来,“我,我不知道,反正是中国准没错。”
许崇华凤眼幽幽,“怎么会不知道?你父母都没有和你说过吗?”
“我,我没父母,呃,我是说,我不记得他们了。”
许崇华长眉轻皱,问道:“你,就一个人吗?是孤儿?”
“我不知道,我失忆了!华哥,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什么危险分子,间谍呀什么的,是安全的!”张无瑕重得点点头,坚定地抬起头。
“失忆?”许崇华不由眯起眼睛。“这么说,如今你是孑然一身?”
张无瑕点点头,突又摇摇头:“也不算是,我有个,义弟。我在这个世界还是有亲人的,不是刁然一身,我有亲人。”张无瑕自我强调,扫去心中听到这个词汇时的心酸。
许崇华侧开头,她的目光令他无所适从,兴奋、害怕、渴望,总觉体内有一头陌生的怪兽在以自己无法压抑的情况下滋长,扰得他不得安生。
“那么这个呢?你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它的价值吗?一般人家买不起。”许崇华从袋起拿出那串珍珠项链。
“我不知道。这个,不会是什么脏物吧?我发誓,我没偷蒙拐骗,我醒来,不,我有记忆以来,它就是我的。当然,现在它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