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手搭在她肩上,俊颜逼近,凤目闪过精芒,夜色下的容颜极为邪魅,他似笑非笑,道:“你想我报恩?”

他温热地气息拂到她的鼻尖,凤目深邃,俊鼻高挺,轮廓犹如刀刻。

顾西颊微微一热,正常的女人不会没有感觉。

“我想你现在离我远点。”这男人也是个妖孽。

陆放瞪了她一眼,这女人不解风情,他站直了身子,咳了咳,道:“乡下妹,你真的勾起我的兴趣了。”

顾西听了,好整以暇地绕着他走了一圈,细细打量,本想鄙视一番,可不得不承认,是一只绝世妖孽。

但她仍淡定地重新站到他面前。

“九十年代台言经典种马男主的台词你也好意思说。”顾西歪着脑袋笑道,“不要以为说的是方言,就与众不同了。把马从台湾拉到香港,把台湾腔国语换成香港方言,也还是马。areyouclear?何家俊先生?”

她前世看过的台言小本本儿,足够把一匹种马给火化了。

陆放渐渐沉下脸,凤目凝着危险的光芒,暗暗估摸着现在把眼前这个一直挑战他坚实的神经的可恶的乡下妹带去酒店开房会有什么后果。

他是否有准备应付后续的所有麻烦,这个女人能不能在床上顺从他,过后会不会安心地跟他,乖乖地做他的女人。

他不是色/中/恶/鬼,也不是禁/欲主义者,更不是卫道士,可他真有四五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这念头一起,他小腹紧绷起来,他垂下眸,瞳孔渐深锁定她,气息有些灼热,手微微抬起欲碰触她的鬓角,可她却自然反应,飞快后退一步。